教育论文
梁启超:“趣味教育”在本质上成了审美教育
时间:2022-01-27 18:55 所属分类:教育论文 点击次数:
梁启超是一位美育思想家。其中,“情趣教育”、“情趣教育”、“艺术教育”等概念都用过,从基本内涵上看,这两种教育都可以理解为美育,但是在侧重的角度和位置上,二是情感教育强调审美教育的基本属性与特征,而“艺术教育”强调审美教育的主要途径和方法,在梁启超看来,趣味教育是一种审美教育,这显然更接近于审美教育的本质。《趣味教育》、《艺术教育》、《艺术教育》是梁启超审美教育思想的核心范畴,是对“趣味教育”的进一步阐释与补充。所以,以“趣味教育”为切入点,更能把握其审美教育思想的精神实质。
首先,“趣味教育”的内在属性。
梁启超曾经说过:“如果有人问我,你相信什么?于是我回答说,我信奉趣味主义。别人问我,你的人生观拿什么做根蒂?于是我回答说,把兴趣当根蒂。"[1](12页)他又说:“问人的生命是做什么的,我对回答毫不怀疑,活得有趣。一个人如果活得没有乐趣,恐怕不活着更好些,而仅是勉强地活着。"[2](第22页)可见,"趣味"、"趣味"既是梁先生的审美理想,又是其生活信条,由重“趣味”、重“趣味”到重“趣味”的教育是一种合乎逻辑的。
梁启超说:“趣味教育”这一名词并非他发明的,现代欧美教育界早已有之,但他们仍以趣味作为手段,他想进一步把趣味当作手段。这一变化使梁启超的趣味达到了审美的高度,意义十分重大。把情趣当作手段,就是“有所为”,总要以另一种东西为目的,其结果是目的达到,手段抛弃,“趣味”便不复存在。而且“以趣味为目的”,却“无所为”、“为趣味性”、“如小孩玩游戏”等,毫无目的地在此「趣味」成了一种超功利目的的情趣,即审美愉悦。他进一步指出,“趣味教育和趣味性”一书中,“趣味的本质并不见得都是好的,譬如好赌又何尝不是趣味?但是,从教育学的角度来看,这种情趣当然不好。(13)[3]可见梁启超提倡的“趣味”教育之「趣味」,并非一种形而下的快感与庸俗享乐,而是一种超然欲望、脱离低级趣味的精神快感。他在《学趣》一书中明确指出:“趣味”即“喜”、“乐观主义”、“生气”,而“趣味”则是“消沉”、“萧索”、“情趣”,具有健康向上的情感意味和生活意味。总而言之,在梁启超看来,趣味是一种极度利害得失、超越生理欲望的审美快感,因此,梁启超所谓的“趣味教育”在本质上成了审美教育、审美教育。
梁启超力推趣味化,审美对人的生命意义重大,从而为“趣味教育”奠定了理论基础。“审美的直觉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的,但是感觉器官并不被使用或者使用,长久的使用已经麻木了。一人麻木,那人便变得乏味,一国麻木,那民族便变成一种无聊的民族。"[4](第24页)即人虽拥有审美的本能,但其生活的情趣与美感却并非自然发生,而应进行有意识培养训练,即通过一定的手段,引导人们正确进行审美活动,不断提高人的感官审美能力,让感觉从麻木状态中恢复过来,让无聊变得有趣。尤其是年轻的时候,他特别指出,生活的趣味是最浓烈的,整天价乱碰乱溅,若不引他到高级趣味的路上,他们就非年轻时不可。总而言之,在梁启超的观点中,趣味的高低、趣味的高低都与“趣味教育”密切相关。
二、二是“趣味教育”的主要途径。
趣味性教育的必要性在理论上已经是如此,那么趣味教育在现实中又怎么可能?只要善于发现、善于感觉、善于想像,在任何时候任何时候都能在审美教育中接受审美教育,它都是“无穷无尽”的源泉。以梁启超为例,趣味的来源有三:一、“将会与境会”。二、“思想意识和印契”的提取。三、“他界之冥构描”。归根结底,不管是外在的自然,还是艺术的形态,都是引起审美审美的重要“机缘”。在这种情况下,充分利用这种审美因素,有意识地提高人们的审美能力和审美情趣,使人有一双能看形式美、能听音乐、具有一颗热情而敏锐的心灵。
尽管,在梁启超看来,天下万物皆有情趣,生命充满情趣,只要活着,就是有情趣的,但对于“趣味教育”的基本途径和手段,他所谓的“趣味教育”的主体是有严格定义的。经多方比照,梁启超列出了四个兴趣主题:劳动、游戏、艺术、学问。劳动时,学识主要还是谋生的一种职业方式,趣味毕竟是有限度的,游戏中产生的趣味往往是稍纵即逝的;而艺术比劳动、学问游戏更具普遍性、更持久的影响。因此在这四个学科中,他最重视的也就是艺术教育。但在艺术教育方面,他更看重音乐、美术、文学。「艺术之功用」,「是为他恢复已坏了的爱的胃口,使他常为他摄取营养,以维持生命康健,使他得以维持生命的康健。懂得了这个道理,便知道美术这样的东西在人类文化体系中应该占有什么地位。
[5](第24页)梁启超认为,文学艺术的本质是趣味,即审美。因此,美术教育在整个美育教育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成为“趣味教育”的主体。因此,他说,艺术家的责任很大,不是为了功德,而是为了功德。
为什么美术教育具有如此大的权威性而成为“趣味教育”的主体?因为在梁启超的思想中,艺术教育主要是一种“情感的教育”。与理性教育相比,情感教育在构建人类审美心理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人以为“以了解为导向,顶多能让人知道,该做的事怎么做,那事怎么做,却是受引导的人到底去不去做,没什么关系,有时候知道得更多,做得更少”,而“以感情来激励人,就像磁力吸铁一般,磁力是多少,吸多少分量,吸多少铁,丝毫容不得闪避。"艺术的权威性,就是将那个瞬间就过去的感情抓住他,使他随时可以重现,这是艺术家自己个性的感情,打到别人的情阈里,在几次时间里占领了他心的位置。[6](第71页)这是梁启超对艺术情操教育特色极具原创性的阐释。在他看来,艺术能够将现实生活中的情感浓缩、物化,并以所塑造的美的形象感染人们,触动人们的感情,使人的心灵“熏浸浸润”,如春风化雨,点滴滋润,天长日久,铭心刻骨,对人的影响是深透的,久远的。因此,梁启超将艺术称为“教育情感最大的利器”,他说“音乐、文学、美术是情感教育的法宝”,把“感情秘密的钥匙全都握在手中”。并且说:「画家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修炼自己的感情,将自己的感情推向高洁的纯粹方面,向上提升,向里体验。将自己那一腔优美的感情融入其中,再以精彩的技巧将其表现出来,这样才不辱没艺术的价值[7](7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