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论文
建立中国文学理论独立的话语体系
时间:2022-11-10 23:22 所属分类:文艺论文 点击次数:
中国文学理论经,特别是新时期的喧嚣和骚动,中国文学理论已经走上了学科化的轨道。然而,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学科化只是一个开始,学科化并不等于科学化。学科化是学科形成的标志,而不是成熟的标志。科学化是学科成熟的催化剂,即学科在科学意义上的学术定位和规范,是学科本体自组话语体系的内部调节。因此,当文学理论实现学科化时,我们必须考虑它的科学化,这是学科成熟的唯一途径。否则,我们只能停留在语言学习的阶段。就基础理论而言,学习古语和西语并没有构建自己的中国当代学科话语体系。这个缺乏钙化基础的学科怎么能成熟呢?当然,科学化不是一蹴而就的,生长发展离不开时间的链条。笔者认为,要实现中国文学理论的科学化,必须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独立的文学基础理论话语体系,使学者增强话语独立意识。
学科的科学化要求学科话语独立。显然,没有独立的话语体系,就不可能有话语权。因此,有必要对学科进行定位和界限。
文学是一种意识形态,文学理论作为一种文本也是一种意识形态,意识形态的概念是广泛的,意识形态和意识形态是不同的,意识形态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政治的主流意识形态。概念的含糊不清,必然会产生相当程度的失语。将各种意识形态理解为主流意识形态,切断了不同意识形态的话语权。所谓话语只能是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诠释和注释,话语的独立性完全消失。不可否认,主流意识形态会对其他意识形态产生重要影响,但它是特殊的和分阶段的。就毛泽东在延安文艺研讨会上的讲话而言,毛泽东以政治家的眼光,面对民族危亡的时刻,要求文艺从属于主流意识形态是合理的。国难当头,不知道亡国恨的歌唱,无疑是一种极其不和谐的语气。此时,文学的宣传功能被借用和扩展,其合理性不言而喻。在这方面,《演讲》的历史地位是不可否认的,即使在西方也是如此。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现代主义在西方崛起,势头巨大。然而,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时,现代主义的声音似乎一夜之间消失了,这种相似性显然不是偶然的。
当然,《演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理论文本,它在深层意义上的政治范式中起着作用。准确地说,《演讲》是特殊历史条件下对文学艺术的政治要求。因此,它不是文学话语,而是政治话语,或者是特殊条件下政治话语对文学话语的合理要求。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应该归还的文学话语找不到话语的权力。最后,它只能成为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合声。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很多。首先,我们不能排除政治话语的强制性。其次,如果学科本身不成形,就不可能有相对独立的话语体系。没有独立的话语体系,我们怎么能有权说话呢?因此,中国文学理论在实现学科化的今天,必须强调科学化,严格区分各种文本的话语性质,自觉建立相对独立的话语体系,使各种不同的语码回归母体,有效防止不应有的话语掠夺。
徐明在《作为作为科学是否可能》一文中说:“虽然政治取代学术的倾向已经开始纠正,但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纠正后,眼前一片空白。许多人在不以政治为唯一标准的原则建立后,不会回到学术本身。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我们仍然无法摆脱这种发生在深层次的失语症。”①造成这种现象的第一个原因是学习人们长期对主流意识形态的集体无意识需求,并不适当地将文学和文学理论放在与主流意识形态并驾齐驱的位置上。这种深层次的失语症怎么能避免呢?文学理论话语要远离中心,找到自己的位置。学习者不应该失去边缘。无论是文学还是文学理论,都不可能成为中心话语。文学理论虽然是意识形态,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不是主流意识形态。只有找到自己,才能消除失语。话语掠夺是不正常的。配角充当主角,躲在主流意识形态的裙子下。从深层次上讲,这是一种失语症。从表面上看,它可能无法否认其言语异常的事实。
没有独立的话语系统也是造成这种失语症的重要原因。如果话语不独立,至少会使文论话语缺乏稳定性,从而增加借贷的随机性和随机性。正如钱汉语在《文学理论的自主性》一文中所说:“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前苏联的文学理论已经成为我们的文学理论。20世纪80年代,美国文学理论中的各种概念已经成为我们文学理论中的常用词。这并不是说外国人不能使用它们,因为它们确实有能力让对象得到科学解释,但我们在哪里呢?我们能在文学研究中形成自己的话语吗?”②如果我们不能形成自己的话语,我们将永远面临文学理论的殖民化和复古问题,我们不能避免其他意识形态的掠夺。因此,必须建立文学基础理论话语体系。没有相对独立的话语体系,就失去了中国文学理论科学健康发展的基本前提。没有根的浮萍,我们怎么能谈论中国文学理论的自主性呢。
建立中国文学理论独立的话语体系,既要防止话语掠夺,又要防止话语扩张。自我膨胀也会导致话语异常。当文学理论的构建没有边界时,就会出现卖话语的尴尬,这就要求学生首先科学界定概念和范畴,建立自己的科学游戏规则。例如对“典型”概念的定义是文学理论的明显扩展,它超越了自己的游戏规则,不再是文学理论的话语,而是哲学的话语。即“典型”就是“共性与个性的统一”黑格尔的游戏规则让我们陷入了哲学的范式,无法自拔,让我们痛苦地研究了一百年终的要领。哲学范式的作用是什么?“类型说”,“阶级说”,“必然和偶然”,“中介说”,“特殊说”等等,都是他说是我说。文学理论不再是自己的话,而是别人的话。哲学是宏观的,包罗万象的,它的抽象和空洞掩盖不了具体问题定义的空洞。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共性和个性的统一,典型的文学是什么?哲学什么都说,什么都没说。如果我们不恢复哲学,就必须进入数学哲学公式,失语症就会成为必然,至少会造成语境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