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巴奴日――从贫穷的失业人员到工匠、金融家

 

巴努日年轻时四处流浪，参加十字军东征，成为土耳其俘虏，差点被烧死。他侥幸逃回法国，在街上乞讨，遇到了贤明的思想家和第三代巨人庞大的固埃。由于博学多才，他怀着探险、旅游、求知、发财、结婚、幸福生活的梦想，成为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他有勇有谋，战场上的敌人立下赫赫战功。他医术高超，能将被砍头的战友爱比斯德蒙接头复活。他公开揭露和批评了主教奥莫纳斯、“半音修士”的淫秽生活和无限残杀，并设计用毒蛋糕杀死十几位基督教神学大师。他捉弄腐败分子，痛打要钱不要命的执达官，是反神学、反封建统治最坚决、最能干的巨人。他专注于法国暴力的民族精神：法国人不怕天塌下来，他们的民族性格高贵、勇敢、直率、善于战斗和竞争。巴努日人本主义经济思想作为固埃最受欢迎的经济巨人，主要包括：追求财富，大胆主张开设手工厂，主张海上冒险盈利，主张金融信贷的发展，这是早期资产阶级最真实的实质性表现。在海上冒险过程中，巴奴日原本承诺建造一座教堂，以祈求上帝保佑他的海上冒险安全。当巨大的固埃领导的冒险船队击败海上风暴时，巴努日的想法立刻改变了主意，基督教的信仰立刻在现实面前消失了，他兴奋地透露了他的真实意图：我想开一个手工厂，我想生产高级奢侈品――花露水赚大钱。“康德和蒙索洛之间的圣尼古拉教堂，我想把它变成一个制造花露水的地方”[3]765。花露水是法国人送给妻子和女朋友的宝贵礼物。法国香水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生产花露水必须有丰厚的利润。

 

1524年，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资助里昂市民维拉扎诺的北美探险队，在这次冒险中，维拉扎诺宣布纽芬兰是法国王室的领土。1534年，弗朗索瓦一世又派雅克为了找到那里可能隐藏的神秘财富，卡提埃去北美魁北克圣劳伦斯河流域冒险。威尼斯商人也为法国人树立了榜样。据估计，威尼斯货船将从西欧收购的木材、矿石等资源运输到北非利凡特地区销售，然后从中国、印度、东南亚购买丝绸、香料等奢侈品回威尼斯销售，有时利润高达1200%[4]。除贸易活动外，具有资本主义属性的工场手工业和银行业的发展进一步加快了意大利财富的积累。因此，见证了威尼斯富裕的拉伯雷通过庞大的固埃和巴努日冒险船队进行了海洋远航冒险。表面上看，他的目的是了解海外世界，享受旅行和知识。他的真正目的是教育和鼓励法国人致富。他应该像一个“巨人”一样勇敢地参与探险家的行列。庞大的固埃强调，生活中只有三件事值得遗憾，其中之一就是：“你有没有从海路上去过一个可以从路上运来的地方？”[3]763庞大的固埃和巴奴日，他们的决心是沟通法国和中国之间的丝绸之路，发展沿路贸易。他们以寻找神瓶的指示为由，神瓶位于印度北部靠近中国的地区，有道路运输可以到达，但他们必须走海路。这一暗示是中欧大陆之间商业贸易的丝绸之路。

 

为了适应资本主义产业发展的要求，法国迫切需要了解金融信贷巨头，巴努日是一个了解金融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的作用的巨人。从15世纪末到16世纪初，法国传统的金融观是保守的。就连知识渊博的贤明领袖固埃也认为债务是可耻的、不道德的、无能的。他想帮助他的朋友巴努日偿还债务，并警告他今后不要再增加新债务。然而，人文主义者和探险家巴努日坚决不同意贤明领袖庞大的固埃免除他的债务，并对金融业表示虔诚。在14世纪，佛罗伦萨在意大利城市拥有100多家银行，其分支机构遍布欧洲。与商业和手工业相比，银行业的利润更高。佛罗伦萨金融家建立了自己的大型商业网络，为皇室国王、教皇和欧洲上层社会成员提供税收和贷款和其他金融服务[4]。多次前往意大利的拉伯雷对其金融业的繁荣感兴趣，感慨万千。法国人当时很保守，但拉伯雷通过巴努日的表达对法国工业资产阶级进行了现代金融启蒙教育。拉伯雷通过巴努日歌颂金融借贷是一件互利的好事，债务并不可耻，彻底颠覆了保守的中世纪大多数人在圣经中保持控制和厌恶债务的金融观。拉伯雷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高度肯定，就像巴努日的强烈感受：作为借款人，他感到高贵、尊重和伟大。他心目中的债务是什么？债务是最珍贵、最有名的东西。“人就是用借款人来延长自己，繁殖与自己相似的形象，我的意思是：制造孩子”[3]449。经济巨人巴努日对金融活动生活哲学的理解是：借贷是施加他人的慈善美德，借贷敢于承担责任、创造、风险，借贷活动创造利润，让成本产生利润回报投资者，让生产、流通、消费活动顺利运行，让利润像孩子，越多，收入丰富，使整个社会充满活力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