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是中国传统时代的一个独特的教育组织。与“官方学校”或私立学校、社会学校、义学等教育机构不同，它具有教学和研究的功能，解释了原则的精神，以及开放和自由的学习风格②，它是古代讲学、祭祀、修书、编书、藏书等活动的重要场所。学院兴起于唐末五代，历经宋元明清时期，直至清末新政，改为新学校，结束了其历史使命。本文以苏州学院为例，稍作探讨。希望能进一步了解苏州现代教育的艰难历程。

 

一、苏州传统书院的辉煌与局限性

 

苏州学院最早出现在南宋。和靖学院成立于南宋端平时期，是苏州历史上第一所学院。后来，鹤山、甫里、文正等学院各代都有。

 

从清代到清代，苏州学院的发展达到了鼎盛时期。③据统计，清代苏州共新建书院55所，重建书院11所。④苏州学院等级齐全，教育体系齐全，学院教育普及程度高。⑤在众多的学院中，以紫阳、正义等学院为代表的优秀学院以其优良的办学质量和众多的名师和学徒而闻名。紫阳、正义学院历任山长多为硕彦名儒。如著名学者沈德潜执掌紫阳学院时，“门下多俊彦”培养了王明盛、钱大新、王昌等一代汉学大师。然而，道光时期以后，随着朝鲜局势的动荡和国情的衰落，传统学院的发展也面临着困难，其规模和影响力都不如以前了。

 

随着时代的发展，传统的学院教育也暴露出许多缺点。首先，传统学院的教育内容脱离现实，学生不熟悉新学习，不了解世界发展的总体趋势。其次，传统教育主要以“学而优则仕”为目标，是官员的预备教育。再加上西方新学习趋势的影响，传统学院的教育体系“弊大于利，难以回归”。因此，自19世纪末以来，苏州学院开始了重组过程。

 

二、苏州书院改制的历程

 

就苏州而言，从学院到学校的重组可分为19世纪末戊戌变法前后、20世纪初晚清新政时期和1905年废科举后三个阶段。

 

(1)戊戌变法:短暂尝试和快速失败

 

19世纪末，清廷日复一日地腐败。朝野上下，寻求改革。在教育方面，一些官员提议将学院改为学校。光绪22年5月2日（1896年），刑事服务员李端在《请推广学校折》中建议：“今天，我们可以让每个省、每个县改变一所学院，扩大家庭作业，灵活公司章程，认为学校。”⑥同年9月，清政府同意并下令，“一并通过各省监督学政，参考采取措施。扩大旧规则，取得实际效果。”学院的风格暂时改变了。⑦在此期间，苏州学院也开始发生变化。据光绪23年《知新报》报道，苏州正义和平江学院对教学内容进行了改革，“增加了西方学习课程”。⑧

 

在“百日维新”期间，清廷下令将学院改为学校。光绪24年（1898年）5月22日，光绪皇帝采纳康有为在《请改变各省学院的淫秽祠堂为学校折扣》中的建议，并发表了一份声明：“省政府、部门、县现有的学院将改为兼职中学和西方学校。”⑨学院重组开始了。但仅仅几十天后，清廷就下令“各省书院请照常办理，停止学校”，重组以失败告终。⑩

 

在此期间，苏州学院的重组记录很少，但根据两江总督刘坤的表现，与苏州紫阳学院水平相似的中山学院被改为府县学校。吴迪的重组可以作为参考。

 

（2）清末新政：从传统书院到新书院

 

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后，清廷处于危险之中。无奈之下，慈禧太后宣布实施“新政”。1901年9月14日，慈禧太后颁布了“学院改制诏书”。后来颁布了《任定学校章程》(即《仁寅学制》)和《奏定学校章程》(即《桂毛学制》)，对整个教育体系作出了更系统的规定。随后，全国掀起了学院改学校的热潮。

 

苏州也响应了新政策，将传统学院改为新学校。光绪27年12月4日，江苏巡视员聂缉向清廷报告了苏州学校的重组情况。据他说，正义学院改为苏州府中学，“仍然被称为正义学校，学校只设备斋，正义斋，没有专业斋。60所学校，延长中西教学，普通学习经典”。平江学院改为长州、元和、吴县三县小学，“仍叫平江学校”，“延长中西教学，初级浅近学习”。紫阳学院“改变课程经济计算理论”，作为校士馆。省会原来的学习古代教室，“这强调有用的实践学习，多少高材料学生，也应该处理旧的，加强整改。”到光绪28年，苏州大多数学院已经完成了学院的重组工作。

 

(3)废科举前后:从新学院到新学校

 

1905年9月2日，清政府下令废除科举制度，学院也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改为新学校。紫阳学院于1902年作为校士馆，1904年改为江苏师范学校。1905年，学古堂改为游学预备科，招收英、法、日三班学生，选择最佳资金送潘浩芬等10名学生出国留学。 1907年改为存古学校。到目前为止，古老而传统的苏州学院已经走向现代化，最终与新的教育体系联系起来，完成其历史使命。详见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