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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安全研究中的热点问题
时间:2024-03-12 01:53 所属分类:教育论文 点击次数:
教育安全研究中的热点问题
教育安全的内容研究在中国呈现出梭形,即两端的尖端和中间的宽度。起初,学者的研究重点是教育主权研究。此后,随着国外研究的深入,中国的研究重点从教育主权延伸到文化安全,扩大了教育安全研究的内涵,但也出现了研究无重点、普遍的情况。此后,程方平和王北生将国内研究从狭隘的教育主权研究转变为深入、广泛的教育安全研究。教育安全研究重点关注教育安全的内涵研究、概念本土化和中国教育安全现实研究。然而,教育安全内涵研究的不清晰和不彻底也阻碍了中国教育安全的后续研究。
由于“教育安全”是一个进口概念,中国学者的初步研究正处于概念引进阶段,对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研究主要基于“安全”、对“国家安全”和“教育安全功能”概念的理解和变化。就研究内容而言,教育安全研究文献中涉及次数最多、关注度最高的问题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国外教育安全研究介绍、教育安全内涵研究和国家安全视野中的教育安全问题及对策研究。
(1)国外教育安全研究介绍
1957年,美国发布了《国防教育法》,成功发射了苏联第一颗人造卫星,首次将教育正式提升到国家安全的战略高度。教育安全开始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并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关注。为应对日益正常化的国际交流,日本在《日本发展报告》中报道了2万份―2001年指出:“教育安全意味着回归传统价值观和道德观念,强调保持日本国民身份的重要性,呼吁传统文化的教学和现代科技的学习。2013年5月,美国“教育改革与国家安全”独立工作组提交了20t2年“教育改革与国家安全”报告。报告指出,美国教育不足从四个方面给国家带来了严重的安全风险:(1)国家安全学科人力资源不足;(2)美国许多年轻人没有足够的能力面对日益高技能和全球化的发展要求;(3)公民缺乏全球意识,教育对国家安全的影响不仅体现在未来人才培养上,而且体现在公民的全球意识上;(4)教育发展的不平衡影响了国家凝聚力、自信和美国领导世界的能力和意愿。报告还对如何通过教育改革确保国家安全提出了三项政策建议:(1)提高教育目标,加强教育评价;(2)推进教育结构改革,为学生提供越来越好的选择;(3)建立“国家安全准备审计”,使学校和决策者对教育结果负责,引起公众关注,建议教育部建立激励机制,促进各州共同建立年度教育审计。(2)教育安全内涵研究
就目前国内学者对教育安全内涵的研究而言,可谓“百家之言,各执一词”。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阐述了“教育安全”的内涵。程方平提出,教育安全是指与国家安全、民族兴衰、社会稳定正负有关的各级教育问题。程方平指出:“在许多‘安全’中,最关键的因素是人类的问题,包括各种需求、思想、智力能力、民族特征、宗教习俗等,以及它们之间的差异和矛盾。本文称之为教育安全问题。她指出,“教育安全”不是描述某一特殊领域的问题,而是属于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比较教育和教育发展的研究领域,以及系统论、控制论、博弈论、人力资源理论等理论的综合概念,涉及各种与国家安全正负相关的教育问题。姚淑君认为,教育安全的内涵应该涵盖教育的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她试图通过“危机意识”和“安全意识”来促进人们对教育发展的全面宏观把握。一些学者对教育安全的定义相对简单。例如,尹杰兰认为,教育安全的基本内涵是指教育主权和教育尊严作为国家主权的一部分是神圣和不可侵犯的,个性化的教育传统和教育选择应该得到尊重。金晓白认为,国家教育安全是国家保护教育制度不受外界干扰和侵蚀的制度总和,有权采取措施保护国家教育利益。何伟强指出,国家教育安全是指在综合比较本国和其他国家教育竞争力的基础上,确定的教育领域“客观上没有威胁,主观上没有恐惧”。
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讨论和尝试阐述教育安全的内涵。例如,一些学者从政治角度解释教育安全,将教育安全与教育主权和国家主权联系起来;一些学者从学科的角度解释,试图用相关学科涉及的教育安全问题来解释教育安全的内涵。虽然学者对教育安全的概念没有统一、完整、准确的定义,但可以看出,定义教育安全的重点主要是来自国家内外对国家教育安全乃至国家安全的影响和威胁。王露西和王玲认为,教育安全是指国家、国家、地区或文化教育本身的发展,以及外部或内部挑战和侵蚀造成的各种教育问题或教育危机。
综上所述,目前对教育安全内涵的研究主要是从影响教育安全的因素来诠释的。首先,从整个内涵研究的发展过程中,我们可以发现“教育安全”一词最早出现在政策文件中,是基于政府对社会现状和社会发展需求的实际考虑的政策规划,是从实践中提高的复杂概念。其次,值得我们关注和需要强调和澄清的问题是,仅仅从影响教育安全的因素来解释其内涵是非常片面和薄的,因为在此之前,我们必须科学具体地定义“教育安全”中的“安全”标准,并明确作为对立概念“非安全”的表现;在此基础上,讨论影响教育安全的因素。第三,在讨论“教育安全”的内涵时,必然会涉及到时间因素和空间因素两个维度,即必须考虑当时文化和地理环境影响下“教育安全”的内涵变化。这必然要求我们把“教育安全”作为一个开放和动态的概念来思考。因此,在界定其内涵时,必须仔细筛选影响因素,并反映一般性和普遍性。但需要注意的是,当应用于实际情况时,应找到合适的时间跳点来说明其表现的独特性。正如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序言中所说:“每个人都是他那个时代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