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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论文

捕捉理解教育研究的支撑点

时间:2024-11-23 23:40 所属分类:教育论文 点击次数:

“国际理解教育”(Education for International Understanding)这个名字只有60年的历史,其原则是“不同”,即通过教育活动,增强不同文化背景、种族、宗教信仰或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理解和沟通,加强相互合作,共同理解和处理世界上的重大共同问题。本文以国际理解教育为重点,将理解教育的研究推向深度,旨在全面把握其研究现状,从历史行程、分析相关性和战略操作层面回顾、梳理、批判和反思,多路径对其进行比较和澄清,理解和获取一定的研究精髓,为中小学实践理解教育探索的研究方向、路径和策略。从中国知网《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获取本文分析资料。方法是高级检索,匹配准确。时间从1949年开始―2014年,“标题”选择“理解教育”(自2013年2月27日起多次搜索,最后一次为2014年4月9日),选取相关文献182篇(期刊论文157篇,硕士、博士论文25篇,通过“阅读”搜索中国学者理解教育研究,由于分析困难,只涉及相关论点或信息),因此,挂漏是不可避免的。尽管如此,笔者还是期待对“国际理解教育”和“理解教育”有更系统的认识。
 
回顾过程,捕捉理解教育研究的支撑点
 
理解是历史性的,理解是对历史的理解,只能在历史中展开、交叉和整合。理解教育研究的文献表明,纵向研究回顾与横向多元化研究视角并行,及时交叉。虽然切入视角存在差异,但其意图似乎表明,我们应该在历史旅程中抓住研究的支撑点。
 
1.介绍国外“国际理解教育”研究脉络
 
这类文章所占比例较小,期刊文献12篇,硕士论文6篇,占9.89%。文献显示,东北师范大学主办的《日本教育》(1974年4月创刊,现更名为《外国教育研究》)是中国首次介绍“国际理解教育”,其首刊翻译自《文部时报》上日本原康男的《国际理解教育新方向》。本文介绍了当时日本的国际理解教育。自2005年4月以来―2013年11月,共有15篇文章(期刊文献9篇,硕士论文6篇)推进国际理解教育。这期间大约有30年的沉默期。
 
国际理解教育大致可以分为组织研究、国家研究和个人研究。组织研究源于社会发展的需要,是社会发展的阶段性要求或产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展的国际理解教育活动与世界发展形势密切相关,其活动的高低趋势反映了国际政治局势的变化。在相关文件精神的倡导下,世界各国积极开展国际理解教育实践,是自身发展的需要,也是国际形势下寻求发展的途径。文献介绍的频率从高到低依次是日本、美国和韩国,反映了中国对大国和邻国的密切关注。也可以看出,我们对国外的国际理解教育知之甚少。在个人研究中,日本研究学者较多,时间较早,视角丰富。
 
从纵向研究回顾和横向多元化研究的角度来看,人类社会的发展需求和国家的发展需求催生了“国际理解”,人才培养意识促进了“国际理解教育”的发展和深化,成为研究的起点。
 
2.介绍我国“国际理解教育”和“理解教育”的研究状态
 
1971年,中国恢复了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地位,开始关注“国际理解教育”的研究,但研究大多是个人研究。160多篇文献可分为两个主题。
 
(1)关于“国际理解教育”的研究。其中文献87篇,期刊论文71篇,硕士论文16篇,占47.8%。期刊文献最早可追溯到1994年1月《教育评论》上朱永新写的《21世纪国际理解教育》――苏州国际教育研究大会会议纪要[1],随后《比较教育研究》也发表了全文。这方面的硕士论文最早出现在2003年5月中国师范大学陈杰的“国际理解教育研究”上。本文从概念定义、历史追溯、活动内容、实施手段、案例选择等方面[2]进行了介绍。应该说,对当时国际理解教育的理解更加系统。后续研究趋于密集,文章可以从不同层面拓展和深化,内容大致涉及国外国际理解教育、国际理解教育内涵、发展、特点、前景和实践模式、国际理解教育校本课程开发、学科模式探索、民族理解教育、国际理解教育与多元文化、教育国际化关系等,为我国教育融入国际理解教育研究进行了宝贵的探索。
 
(2)关于“理解教育”的研究。77篇文献,约占42.31%,可分为两部分。16篇非专题文章,学院作者以理论研究为主,其余以案例或实践研究为主。现在以时间为序,介绍主要内容并进行简析。第一个介绍“理解教育”的是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院的杨一鸣,他提出教育需要理解。只有回到生活中,我们才能真正理解教育[3],这属于教育理解的范畴。傅金兰和傅云从“创造”的意义上理解教育,可以宣传和拓展人的个性[4],这是对“理解”的日常理解。任顺元对“理解教育理论”[5]进行了更全面的探讨。秦丽萍总结了加德纳的“理解教育”教育思想,认为其内涵是“学以致用”[6]。白述良从教育的角度看待教育,展现教育冲突,为教育探究提出新的案例视角[7]。席梅红认为,情智相长是良好师生关系的基本特征,也是共同实现生命发展可能性的有效教学原则[8]。袁秦英、陈玄从理解教育的角度指出,理解教育是一个重要的概念,并提出了相关的原则和方法[9]。苏志磊在文章《理解教育:解释学的视角》中梳理了理解理论的“理解”,从解释学的角度探讨了“理解”的内涵,试图对理解教育理论进行一定的反思[10]。另外几篇文章从“理解教育就是消除误解,增进理解”的浅层次应用。一般来说,理解教育研究表现出多种迹象,但不够深刻;应用薄,多为表面;理解教育与教育理解混淆,概念缺乏认同感。在61篇专题文章中,4篇关于郑雅“多元文化”的研究,其余57篇关于熊川武“理解教育”实验,即研究成果和应用推广。
 
以上两类研究表明,中国的国际理解教育研究起步较晚,但也显示了我们符合国际标准的勇气和勇气。“理解教育”将“人类发展”提升到教育的高度,“人类发展”呼吁“理解教育”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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