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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论文

儒家思想与教育民族的系统分离

时间:2024-08-10 23:37 所属分类:教育论文 点击次数:

系统分离:教育民族危机的发生机制。儒家思想的微观与教育的变化的叠加,最终导致了儒家思想与教育民族的系统分离。
 
在儒家从“私人学习”到“国家学习”的发展过程中,加强了民族教育的性功能:始终锚定“公众”教育,从精神和行为层面塑造中华民族核心的汉族民族特征,使其不同于“野蛮人”。当蛮夷成为中华民族的一员时,儒家主张“化”:这一点在封建社会的发展中多次得到证明。随着儒家思想与教育民族互动的正常化,两者之间的联系机制往往是系统的:从最初的教育实践到“人”、“平台”、由“引导机制”组成的“三位一体”连接机制。其中,“儒家人”扮演着学校教师、公众知识(或社会思想习俗的领导者)的角色,即儒家思想的“英国暴露”和“历史各方面的人物”[1](P33-40)。教师的角色与制度化的儒学要求相对应,通过学校教育平台履行“言行”的职责。通过其“立德”、“立功”、“立言”引导人们的价值观、行为、习俗,塑造人们的心理。他们用自己的言行履行对人民的教育作用,为人民学习效仿树立榜样。作为儒家与教育民族联系的物质基础教育平台,主要由学校体系和社会教育体系组成――从中央一级高等院校到地方官学、学院,充分贯穿儒学要求;以宗族为基础,作为社会基本单位的农村社会教育,以一定的约束力,贯彻民族教育的基本要义,帮助普通人建立儒家生活世界[26]。儒家思想在民族塑造中得到充分实施的驱动机制或引导机制在于人才选拔制度:科举制度。借助科举制度,儒家思想引领文化教育领域的发展,通过塑造和选拔具有民族品质的民族精英形成独特的“气候”,通过对知识分子群体的影响,促进教育体系的“儒家思想”发展。借助“三位一体”的连接机制,儒家思想与民族教育的紧密结合在塑造中华民族的民族品质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辛亥革命摧毁了封建政权,五四新文化运动是在此基础上的思想文化运动,共同导致儒教民族“三位一体”连接机制的崩溃。首先,科举制度的消亡使儒家思想失去了教育的主导作用,教育民族性的源泉干涸了。随着科举制度的废除,学校教育有可能去儒学化,儒学精英的产生机制受到严重打击,儒学公知阶层萎缩。此外,科举制度引领的社会氛围逆转,知识分子的思想趋于解放,偏离传统,引入新思想成为时尚。其次,“儒家人”―学者阶级的消亡和儒家知识分子群体的萎缩,使得连接机制中的“人”因素逐渐消解。正如前面提到的,“英雄尽白头”的科举制度不仅造就了士大夫阶层,也造就了庞大的儒家知识分子群体。没有科举制度的指导,儒家知识分子群体趋于萎缩,其教育作用将不可避免地大大降低。第三,儒家从教育制度层面的消解,使两者失去了最坚实的共存基础和最坚实的联系。儒学所依赖的教育平台的消失,使儒学退化到学术层面,削弱了其对普通人的影响,客观地加速了儒学与教育的民族分离。
 
必须指出的是,本文所指的儒家思想与教育民族性质的分离,只是制度和机制等“明确”层面的分离。作为两千多年的亲密伙伴,儒家思想与教育民族性质在“隐藏”层面(精神层面)的结合,使得任何彻底消除儒家思想对中国社会影响的尝试都难以奏效。在民族行为道德、精神、学术和文化生活层面,儒家思想仍然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存在,这也为教育民族和儒家思想的再次结合提供了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