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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教育研究方法论危机破解现象学
时间:2024-08-13 23:43 所属分类:教育论文 点击次数:
高等教育研究方法论危机破解现象学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本着以生为本的指导思想,将高等教育质量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因此,必须重视高等教育过程中主体的“生存”状态。迫切需要在高等教育研究中引入新的研究方法,使高等教育研究走向微观,关注高等教育过程中的主要价值。在此基础上,现象学进入了研究的视野。
(1)现象学的内涵
什么是现象学?一些研究人员认为,应该从词源的角度来解释,也就是说,首先要找出现象学中的“现象”是什么意思?它和通常所说的“现象”有什么区别?如果真的按照这条路径解释,那么几乎需要回顾整个现象学运动的历史,将遇到大量的哲学天才,如胡塞尔、海德格尔、舍勒,因为在他们的哲学体系中,“现象”有不同的意义,这显然不是本文所能容纳的,也不是本文的主题。事实上,施皮格伯格早就指出:“有一个系统或学派被称为‘现象学’,它有一个严格的理论体系,让我们对‘什么是现象学呢?”虽然这个问题提供准确答案的概念是合理的,但它是错误的。[16]尽管如此,一些研究人员仍然认为现象学可以有四种理解:第一,最广义的现象学概念,包括所有符合现象学公认标准但主观上不参与现象学运动的人,如胡塞尔的老师布伦塔诺;第二,广义的现象学概念是胡塞尔在1913年所设想和表达的方法意义上的现象学;第三,严格意义上的现象学概念,研究内容更注重意识现象,特别是各种事物的主观表现;第四,最严格意义上的现象学概念,特别是胡塞尔现象学。[17]本文采用上述第二个现象学概念,即将现象学作为一种方法来理解。当然,这种方法与现象学体系融为一体,因为即使是胡塞尔也很少单独反思自己所谓的现象学方法,所以在谈到现象学方法时,必然会涉及到现象学的原因等一些现象学哲学思想。
现象学创始人胡塞尔将现象学建设成严格科学的思想,早已被后来者抛弃。现象学作为一种独特的方法而闻名于世。胡塞尔曾将现象学定义为:“现象学标志着一门科学,一门学科之间的联系;但现象学也首先标志着一种方法和思维态度:特殊的哲学思维态度和特殊的哲学方法。1913年,胡塞尔在《哲学与现象学研究年鉴》中指出:“这些编辑没有共同的制度。把它们结合起来的是这样一种信念,即只有回到最初的直观来源,回到最初的来源对本质结构的洞察……至少原则上可以解决这些问题。[19]海德格尔后来将这一观念表达为“面向实事本身”。我们同意海德格尔的归纳,认为现象学方法的本质是“面向现实本身”,胡塞尔也认为这是“一切原则”。“面对现实本身”是扩大和加深我们直接经验的范围,是对现象的尊重,更充分、真实地倾听现象,归根结底,它是“流行的简单原则(或思维经济原则)抵制,这种简单原则特别受到实证主义者的支持。以奥卡姆剃刀的名义,他们试图缩小经验范围,简化经验材料。
(2)现象学的影响
现象学影响广泛而深远。在哲学领域,马克斯舍勒、马丁、马丁、马丁海德格尔,让-保罗萨特,莫里斯?大量的哲学天才,如梅洛·庞蒂,都将自己归属于现象学研究者。不仅如此,现象学还对人文社会科学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如心理学、管理学、政治学和社会学。这种广泛而深远的影响被称为世界性的“现象学运动”。有些人甚至认为,在20世纪前30年的德国精神生活中,没有创造性的成就或多或少与现象学有关。[21] 如前所述,现象学是一种以世界闻名的方法。黑格尔以降,形而上学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实证科学占据了历史舞台。实证科学推动了技术的发展,为人类的进步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但也带来了环境污染、战争屠杀等一系列问题。为此,胡塞尔认为,欧洲科学的危机在于实证科学观的错误,并指出“实证科学原则上排斥了一个必须立即回答的问题,即人们在我们不幸的时代面对命运的根本变化:问整个生活是否有意义”[22]。在此基础上,胡塞尔开出的“处方”就是回归人性,探索人生的价值和意义。正因为如此,一些研究人员把“意义”作为现象教育理论体系的最基本组成部分。[23]也就是说,现象学方法的核心是“回到事物本身”来揭示事物的“意义”。因此,胡塞尔和海德格尔都非常重视“描述”的手段。在具体的“描述”下,现象学所呈现的“事物”是完整的、形象化的,不同于实证研究的简化经验。因此,现象学方法可以归结为“事物描述”方法,这与投机研究的“概念逻辑”方法和实证研究的“经验统计”方法明显不同。正因为如此,现象学被认为是哲学的三种方法之一。[24]毫无疑问,这是作者致力于在高等教育领域引入现象学的根本原因。
转型后的现象学方法无疑可以应用于高等教育研究,因为它在教育研究领域的应用已经很长时间了。归根结底,现象学在教育领域的应用在于现象学和教育研究的适宜性。一些研究人员反思说:“根本原因是现象学和教育研究的适宜性:第一,现象学方法以事物的自我表现为前提,教育中也存在事物的自我表现;第二,现象学强调‘入世’,教育是一个实践领域;第三,现象学是人文方法论,教育也是一种文化现象。”[25]本研究认为,这种适宜性也存在于现象学和高等教育研究之间。然而,与其他类型的教育相比,高等教育更为复杂,更容易使高等教育研究忘记高等教育,这无疑增加了高等教育研究引入现象学的难度,但为了解决我国高等教育研究方法论的危机,没有其他途径。